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祸不单行

祸不单行

祸不单行

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人生,比如一个在大冬天用一桶冷水从从头淋到尾,第二天还活蹦乱跳的人,只不过睡在桌子上趴了一个晚上就发烧了,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。然而真的发生了。对,那个人就是我,我只不过睡在桌子上趴了一个晚上就发烧了,什么鬼!

我现在觉得浑身无力,说句话都费劲,不仅无力还头发昏,眼发花,感到一切都在旋转,不行了我现在连眼睛都不想睁,你说我常年习武,抵抗力和免疫力不是应该很强吗?怎么一个晚上过去就感冒了?现在我感受到全身的花生四烯酸在环氧酶(Cox)的作用下被转化为前列腺素,使得血管扩张,血管通透性增加。(直译:我觉得我浑身又红又肿又痛)

爸呀……要命的是我月事还来了,我药丸还吃光了(为了不影响锦衣卫的正常工作,锦衣卫内部制有一种药丸,该药丸可以中断月事,但是对身体伤害大,三十岁后的女锦衣卫统一停止服用,并且离职,如果不愿离职就继续服用,不过三十岁后如果不停止服用会导致无法生育,文姬的养母就是一个例子)。

最可怕的是我神智清醒,于是我听到了下列对话:

小易:“盖居然发烧了,可能是最近太忙了。”

莫春;“可能吧……但是我觉得像她这个职位的人这点工作算是少了,这也不算多。”

我:Li mortacci tua de tuo nonno de tua padre e dei 3/4 daa palazzina tua。(翻译过来大意就是 “X 你祖宗十八代,还有你祖父的十八代,包括你爸的,外加你那栋楼里3/4的邻居。)

要不是说出的话搞不好会成真以及我现在还没力气讲话,老娘早就用中文骂得你们狗血喷头。这点工作,什么叫这点,明明是很多,来来莫春你来当,别在那里瞎逼逼,莫春你这个键盘侠!

小易:“不过……盖还是快点醒过来比较好,毕竟还有那么多事要她处理。”

莫春:“怎么办?你去把脉?给她开副药?得了吧,我还不想被掰断手指。”(文姬在长期训练中形成了条件反射,下意识会在睡梦中攻击接近自己的人,最常见的是断手指)。

小易:“……”

沉默了一段时间

莫春:“我们走吧,反正她会醒的,只不过是发烧而已她又不会死,还有那么多工作总不可能让我们这种指挥同知,从三品的官员(厂卫二把手)来做吧,我们又没有权力,大不了我们两个把文书放到这里来算了,这种事睡一下就好了,几个时辰后,又是个祸害。”

小易:“这样不太好吧……”

我:莫春你个connard(人渣),我干嘛还说外文,莫春已经是人渣了。明明是同期的锦衣卫,我们还是这一期最后的三个人了,她还这样对我!呜呜呜……没天理……没良心……

“咿呀——吱呀”

门好像推开了,她们走了……走了!我靠!我文姬什么都不服,就服你莫春!

……

过了一会

“咿呀——吱呀,”有脚步声。

身上一重。

莫春:“算了,我好心的给你加床被子得了。”

我:……莫春,我知道你是个傲娇不擅表达自己的意思,怎么说呢……就凭你刚刚的那几句话,我还是想砍了你……还有,别加那么多的被子好吗?我快被压死了!

我为什么这么说……如果你身边有这样的人,你也会像我一样,这种人大概就是欧亨利式结尾成精了……这种感觉就像的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地太快。

还有被子不要盖那么多,不要问我为什么,四、五层十斤大棉被盖你身上试试!

莫春你给我盖被子我能理解,我们能换羽绒被吗?爸的太重了……

爸的头疼死了……我先眯一会儿。

……

“梆梆梆——咣当——”

想都不用想门开了,怎么开的?答:踢开的。

……怎么不去死啊……打扰我睡觉……

说着文姬抄起了自己的贴身匕首,经过一觉之后文姬感觉好多了,起码被不会浑身无力了。文姬睁着那双刚张开的眼,定睛一看,原来是友军,持着武器的手微微松了下来。

“怎么了,这么着急?”文姬看看了看还没有关上的门,只见门外一片漆黑,看着天色大概到亥时了(夜里九点到十一点之间)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?”

“都督,玹国男王跑到了晔国”

真是……听得我脸色发黑啊,呵呵……民贼你以为你跑到邻国就不用怕了是吗?老娘见到你,老娘就让你大喊“给我个痛快吧!”然后再一刀一刀割死你,呵呵……咳咳……回到正题。

“下达命令,派几人去另一个男尊国,潜伏一段时间,有情报立刻汇报,嗯……优先打探该国政治和皇室情报,再打探军事情报,他们的官员也调查清楚,打探当地百姓是否存在反朝(反叛朝廷)活动,顺便把该国矿产资源,特色农作物,特有动植物一起调查清楚,经费锦衣卫内部报销,成功了每个人军功加上一级。”,“哦……记得叫人把档案送到读若。你可以走了。“

门就着样“咿呀——吱呀”的关了起来。本来没有点灯的房间关上门后更暗了,不过文姬也不在意。

啧——平常没事的时候闲得发慌,一有事起来又那么多真是,搞不好我可能是遭天谴了,呵。说实话女尊国和男尊国之间并不熟,虽然这场战争看起来很随意,好像是说了一句话,说:“我要进攻男尊国。”就成了真,未免太好笑。我们是和这个男尊国做了多少年的生意,才把他们摸得一清二楚。

文姬随手一扬便把匕首扔在了桌上,匕首撞到桌子上发了声“塔啪”的声音。文姬胡乱的想:

来这个男尊国快半年了,可以差不多回家了。我现在差的只是一个男尊国民贼的头颅外加一个女尊国质女,接下来该干嘛干嘛。

她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,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。

切——这种破地方连茶水也没有,有够落后的,但是为什么这里靠海啊!在这里盐的制取比读若好多了,现在的读若还靠着卖来的那块地来制盐(读若有一块向领国卖来的地,这块地的作用只有制盐,读若花了很多钱,可以说这些年卖的盐还不够添买地的坑),在海边还不好做生意可真是够蠢的。

文姬无所事事的把玩手里的茶杯,在想着辰品的事,辰品是谁?又想到了那个嫔妃。

那个男尊国的民贼对那个质女不惜发动战争,之前也有情报说他是个盲目自大、好大喜功的蠢货,要不是他那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儿子,不敢违背他的命令,又不想让自己的国家被毁,铤而走险去和栖休的伪妾做交易,而且栖休国姬不管事了,他们不可能坚持得七年之久。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还是有点本事的。

像民贼这样的垃圾,应该不会留着栖休质女太久,而栖休质女肯定是一个标准的女尊国女子,被民贼……呃……不知道怎么说,做了那种事,肯定会自戕明志不会活到现在。除非采用一些特别的方法……比如束缚她的行动,用锁链锁起来……等等,那个妃子……她年龄也符合会不会是……

不得不说我心乱如麻,一个晚上没睡,当然也可能是白天睡觉睡够了,但是无论怎么说我确实一个晚上没睡。我想立刻去那个妃子问她

“你是辰品吗?”

如果是了,那应该是一个大好事,但是我又不知道在烦恼些什么,我自身的这种妹妹行为让我十分纠结……我昨天晚上就像一个天生愚笨迟钝的傻子一样,不知道在干嘛。只是呆呆的坐在哪里,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倒水,当然跑了很多次厕所。

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好像只要和她在一起又或者是遇到关于她的事,我就好像一个天生愚笨迟钝的傻子,不——不止是傻子还是个连动作都无法控制的白痴。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不要遇见她,但是我感受到我的内心想是在大骂她们一样在骂自己

“Li mortacci tua de tuo nonno de tua padre e dei 3/4 daa palazzina tua”

我为什么在想这种有用没用的事,无论如何明天太阳一升起处理完一些小事后,我必须去问那个人“你是辰品吗?”

我就坐在这里,一直到太阳把这个世界从黑色转变到微红,这让我想到了茜素红指示剂,这也是一种染料,指示剂颜色不像固体的颜色,固体颜色像干了的血,渐渐的到了blue(蓝色也有忧郁的意思)慢慢的变成blueness(青、蓝同样有忧郁的意思)。

昨晚我脸上的药汁没洗,现在应该干成一块一块的了,假发现在也应该是乱成一团,但我房间里没有装洗脸有的水,因为我昨天没有去装,我用茶杯里的水来洗掉药汁,然后有像往常那样做回那副样子。

今天和往常没有区别,批准、巡逻该做的事我做了,然后我又到了那个人的房里,不过这回是自愿的而不是想之前那样不是无意识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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